凌晨梦见几个故人,互相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话,竟也很开心。我朋友不多,也不好交际。尤其是经过这些年的人情冷暖,更加明白友谊是不用刻意得来的。
小松子五点来钟不知怎的,竟辗转反侧睡不着起来,我哼着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哄她入睡,这首歌却唱的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入戏”。也许天蒙蒙亮,这时人的心思更加敏锐吧。
我似乎看到苏东坡在黑夜中想念自己多年未见的弟弟,欲哭无泪,肝肠寸断,只能拿起弟弟的书信长嘘短叹,然后随手写下这首被后人奉为经典的词。
那种思念之情,我恐怕从未经历过,此时却像是深入骨髓,痛彻心扉,恨不得赶紧给苏东坡递去一个手机,让他打个电话,或者视频一下,也好知道弟弟此时此刻正在干嘛。可是又想到,如果苏轼当年有这样的科技便利,这首《水调歌头》却又是万万写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