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伟的“优势”

我曾经分别在中文博客英文博客写何伟(Peter Hessler)。

记得两三年前读完他的著作,既惊讶也欣赏他对普通中国人的友好和宽容,又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一样写作,并且以一颗宽容的心来对待他人。

可是,事实证明,和国内这么多写东西的人一样,我做不到。

我是可以用赞赏的语气来写生活中认识的人,可是更多时候,我想批判,只是我不想得罪人,所以选择放弃。

比如最近经常在背地里“批判”某个人,今天突然想,人家也没对不起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是少一点自知之明,又很喜欢装逼。如果是在何伟的眼里,也许就是一好人啊,不过比较interesting而已。我是可以试着以何伟的态度和语气来写他,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一点都不真实。

究其原因,我想是因为我跟何伟有以下两大区别:

一是中国人对何伟这样的老外真的不错,比对同胞好,而且恐怕好得多。这一点我也亲身体验过。所以他更容易跟中国人成为好朋友。只要对方对你付出一片真心,哪怕平时对别人装装逼,那也是可以原谅的;

二是何伟毕竟不是中国人,他当然不会像鲁迅那样对国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甚至“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中国人”。说白了,他只是个旁观者而已。虽然他对个别中国朋友予以无私的帮助,但更多时候,他更近似于那个拍摄即将被秃鹫吃掉的非洲小孩的摄影记者。

所以啊,还是啥也别写了。

中国家庭的没落

中国家庭的没落大概是从温格开始的。祖宗们的牌位被砸了,家里没了祭拜的地方,更没了祖宗的存在。牌位的消失代表着仪式的消失,乃至祖宗在人们心中地位的消失。

现如今,除非有家谱,否则想知道自己曾祖父以上叫什么名字,都是一件很难的事。

如果说在传统文化复兴背景下,一些家族重新开始修家谱,或者哪怕只想对祖宗多一点尊重和怀念,其中很多却必须面临一个难以弥补的残酷事实,就是由计生导致的家族断层。

这种断层不仅仅体现在人丁的锐减上,更体现在家庭关系的没落上。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恢复牌位,也只能是国家和家庭的双重尴尬。

现实情况下,中国的家族意识日益淡漠,如果说老一辈心底还总是念着“一大家子”,越到晚辈,就越是没了这种观念。

虽说现代社会人口流动和互联网的发展客观上导致了空间和维度上的分隔,可是如果没有这种断层,文化的传承本可以弥合家族内人与人之间的裂痕。而现实的不堪却让这种弥合显得力不从心。

相反,社会的变革放大了这种裂痕,从而加剧了中国家庭的没落。

在每个人的生活中,家庭的作用日渐式微,人们对家庭失望,转而把希望寄托在家庭以外。而如果家庭以外关系脆弱,而自身能力又有限,则只能互相许以利益,导致整个社会势利之风日盛。

人们常说“没有国就没有家”,可是如果没有家这个社会基本单位,国又将何去何从?

淮安印象3:人

在淮安四年,除了同事以外没认识什么人。不过也有几个,都是好人啊。略举几例:

一是修鞋匠老赵,初次认识大概是我去补鞋,他看我拿着《参考消息》,跟我聊起国际形势。不过当时他忙着给美女大妈们修鞋,等我几天后再去拿鞋的时候,他支支吾吾,估计是以为我不要了,另作他用了,也罢。

有时早上上班会路过他的修鞋摊,他一般都不在。不过后来还是有一些来往。有一次我早上5:30跟他去公园打羽毛球。他靠一条腿狂虐两条腿的我。他说他曾经获得江苏省残疾人运动会羽毛球比赛双打冠军,不过后来因为市体育局给的钱太少,就不再参加了。

老赵是个单身汉,不过每天那么多美女大姐大妈找他,也许艳福不浅。我还请他吃过饭,不过毕竟年龄差距在那,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集,能聊的很少。跟他打过一次球后,我实在是起不来那么早。加上我后来搬了家,上下班都不再经过他的摊子,就没什么来往了。

二是修车师傅小赵。小赵在市政府西边的路上开了一家电动车修理店,有一次我去修车。他问我是哪的,说听口音是老乡。我说是洪泽的,他说难怪,他是楚州的,楚州跟洪泽的方言很像。

他跟我聊起市政府的人事(要不说淮安真是藏龙卧虎啊),他说某个副市长是他的远房亲戚,不过也没帮上他什么忙,他说不怪他,自己没什么文化,人家想帮也帮不了,让你去做秘书你能干吗?聊过天以后,他一直记得我,每次对我都很热情。以后我电动车换电瓶都找他,他还说两年后可以去他那边免费换新的。

不过两年后我人已经不在淮安,电动车也骑回老家,再没机会去他那儿换电瓶了。

三是室友小邢。邢是盐城人,为了大学女友来淮安工作。他的大学女友是网上认识的,在淮安上学,而他在泰州上学。他大学毕业后就来淮安找他女友,可不曾想女友家里不同意,要他买房他买不起,于是被蹬了。

于是他在淮安重新找了女友,也是在网上认识的。不过之前的女友还经常来找他,偶尔一起做个饭,过个夜之类的。

他在淮安一个什么单位工作,很闲,平时经常跟同事打打麻将什么的。这点挺好,比我当时的工作放松多了,大概因为不是行政部门或事业单位吧。

后来大概是前女友要结婚了,他就辞职了。跟我谈起这些事,他看起来很失落很迷茫,说不想留在淮安了,准备去上海找工作,有同学在那边。可是后来他发短信告诉我,他回盐城了。

四是门卫小Z。小Z很年轻,看起来不过20岁左右。应该是农村人,感觉很淳朴,平时笑嘻嘻的,跟其他那些人精门卫完全不同。我第一次去市政府就是他“接待”的,他不让我进,要我打电话让里面的人出来接。

我上班后,总能在门口遇到他值班,他跟我点头微笑。

大约一年后,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怎么好几天没有见到小Z了?这让我有些惊讶。因为在淮安这样的小城市,人员流动并不常见,特别是在市政府。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小Z。

五是摊饼大妈。我不知道是该叫她大妈还是大奶。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早上我都会去她的摊上买摊饼。最常见的是,我车子刚停下,同事秦就从后面嬉皮笑脸地过来了,说一句“哎呀,你也在啊”,然后两人一起等,一起拿了饼去上班。摊饼大妈也认识我们,看到我们就给我们一起摊饼,好让我们同时滚蛋。

不是所有我在淮安认识的人都这么淳朴。记得市政府南边有一家“茶社”,其实就是小吃店。规模和名气都还可以,有一个特色小吃甚至还成为本地X大美食。可是这家店的人都是一副势利眼的模样,说话态度也不好,我很少去。

淮安印象2:吃

曾经在淮安生活过大约四年的时间,如今离开这座城市也已经四年多。偶尔会想起在那里的生活。这样的次数虽然不多,有时却想记下来。

相比我在那里生活的时长,我对淮安的了解并不多。曾经有那么两三次,我骑着电动车漫无目的地在城里绕,最终却都是失望而归。没有什么值得欣赏或者进去的地方,千篇一律的马路和建筑;而且走着走着就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要么是近似于高速公路的宽阔大道,要么是布满沙尘的小路。

淮安是个小城市,大专院校也很少。最好的大学是淮阴师范学院,踢球的时候曾经进去过两次,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无非是楼房、树和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不普通的是校门口那条拥挤不堪的小吃街。这是我见过的所有大学门口中最热闹最繁忙也最长的小吃街了。

我第一次去这条小吃街,大概也是踢完球同事带我去的。这里各种小吃应有尽有。我印象最深的是中华面点王,提供各种包子、稀饭和辣汤,另外还有一家新开的饺子店味道不错,店里还提供卤菜,可以跟饺子一起吃。再有就是每天晚上路头的一个鱿鱼饼摊位,生意好到不行,每次去都得排队。五块钱一份的鱿鱼饼,除了鱿鱼和饼,还有洋葱等配料提鲜。

淮师离原来的市政府不远,我在市政府里上班的时候,常常抱怨周围没什么好吃的,也懒得往淮师跑。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淮安好吃的也不算少了。

市政府周围的本地面馆、饺子馆、川菜馆、陕西刀削面馆、早点包子铺、早点饼铺都很好吃,是我和山西同事老梁经常光顾的地方。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都会去那家本地的面馆。后来我每次吃完面胃都不舒服,怀疑他们用地沟油,才渐渐不去了。

相比之下,我现在所住的地方,好吃的东西却并没有多少。可以说几乎一家都没有。去年原来的公交停车场周围开了好多家小吃店,半年过去,一半都已经关门。说句不客气的,难吃到不能更难吃。如果走得稍远一点,到了南京理工大学的门口,有几家店味道还不错,但那里的店少于淮师门口,好吃的店也并不比淮安市政府周围多。

或许作为淮扬菜的发源地,淮安在吃方面确实有优势。即便是外地人开的店,在本地店的竞争下,做不好也很难立足吧。

再谈小人

上次写到小人,其实没事谁想跟小人计较,伤心伤神。可是生活中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办;有些人,你不得不去面对。甚至,有些火,也不得不发。

你不发火,事情永远得不到解决。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小人也就是贱人。欠骂,甚至欠揍。

去年报了个南京的驾校,前前后后磨蹭了好几个月,硬是没碰着车。各种流程极其不规范,反反复复。最后有一次终于吵起来,我决定退学。当时他们一个主任甚至对我进行人身威胁……

今年又重新在另一个驾校报名,发现去年的学车档案一直没注销(本来是应该在退学后一周内注销的)。

再次联系以前的驾校,一开始他们态度还可以(其实他们正常说话态度就算是不错了),结果左拖右拖,马上一个月了还没办好。不知道是工作态度问题,还是工作能力问题。这种事局外者也分不清。

不过不管是哪种问题,你得表示歉意,至少别推诿责任。毕竟退学过后马上半年了,你不注销显然是你的失职。

本来我一直忍着,毕竟去年闹过不愉快,不想再吵。结果今天打电话的时候,对方表现得毫无诚意,不断打断我,不断找理由。最后我忍无可忍爆发了。然后打电话给车管所和驾培处。

驾培处直接联系他们校长。

校长打电话给我,承诺下周一告诉我结果。这尼玛中国特色在一个民办驾校都可以体现的这么明显,只有等到一把手发话,事情才能办得起来。

所以,报驾校一定要事先做好调查。其实方法很简单,只要看看他们的微信号做的怎么样,都能大体看出这家驾校的规范程度和办事态度。

……

后记:据说这家驾校关门大吉了,不过跟我真的没啥关系。

养鱼记

最近喜欢上养鱼,其实从小就喜欢养,只是那时候没这条件,也就没这爱好。那时候喜欢钓鱼和捞鱼,特别喜欢过年的时候看大人把池塘水抽干,白花花的鱼在池塘里蹦。

近年来城里吹起一小股养原生鱼的风,就是把中国的野生鱼放在鱼缸里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是养了原生鱼之后才知道有这样的风潮,可见风潮之小,不过这也是好事,否则野生小鱼都被捞光了。

这件事在农村人看来一定很可笑。养鱼吗,不得养些高大上的鱼吗?可是养那些从花鸟鱼市买来的观赏鱼,其中很多是外国的热带鱼,动不动就挂,平时得监测水质,冬天得开电加热,平时还只知道傻乎乎地游来游去,在我看来更可笑。

很多养原生鱼的都有某种怀旧情绪,小时候在农村河沟里捞过这样的小鱼,不过当时完全不当回事,原因是那些鱼不能吃。像中国斗鱼(我们那叫草鞋底)和虾虎鱼这种很有特色又有不同颜色的小鱼,虽然漂亮,但没有食用价值,农村人也就将其视为垃圾。这是一大原因,另外原生鱼也确实很可爱。当你想方设法在鱼缸里模拟它们平时的野生生活环境,并且把它们养得好好的,看它们如何吃食,如何共处,如何繁殖,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比如旁皮鱼必须要借助河蚌或溪蚬才能产卵。

我还把捞的和买的各种颜色的小虾放在鱼缸里,有最顽强的普通的黑壳虾,也有蓝虾、红虾、橘虾、黄虾、琉璃虾等等,当然这些不同颜色的虾都是有各自的名字的,比如蓝色虾虽然也是捞来的,但淘宝上叫蓝丝绒,黄色的虾叫香吉士等等。

在养鱼过程中,有些事让我无语。比如养虾的往往不敢在虾缸里放任何鱼,哪怕是特别小的、长不大的鱼,然后虾缸里出现油膜、涡虫等等,只能人工解决,不敢放相应的鱼和泥鳅形成自然的生态链。就怕小虾被吃,这几乎成了养虾者的共识。

我一开始也不太敢违背,可是试着放了一些鱼后发现,这些鱼根本对虾没有兴趣,比如旁皮鱼、花鳅、青鳉等等,哪怕是不到一厘米的小小虾。也许刚生下来的小虾确实有危险,毕竟“鱼吃虾”被奉为颠扑不破的真理,可是只要你提供足够的躲藏处,我看不会有问题。如果虾那么容易被吃,自然界早就没虾了,黑壳虾也不至于到处都是。

还有大多数人说什么鱼缸必须要有过滤,除非缸特别大,有足够的水体能够形成生态循环和硝化系统。我的一个小睡莲缸就没有过滤,也没法放过滤,不过我看里面的鱼和虾活得比鱼缸里的还要健康。

提到硝化系统,我想起大多数鱼友都是把自来水晾上两天以上才敢往鱼缸里放,我都替他们嫌累。我从来都是直接放,我养的鱼到现在从来没死过,除了一条捞来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我养的虾在过年回家时因为喂食过多导致水质太差,当时又没配过滤,才死了一半。

相反,总是有鱼友在网上抱怨,鱼又死了,虾又死了,甚至连最好养的浮萍都能养死,而且是在鱼缸配备了几百元的各式装备的情况下。我也是服了:连太阳都不给晒,非说自己用了多少心,花了多少钱,干这种“违背天理”的事,有意思吗?

为什么就不想想,自然界鱼虾的生存环境真的就有那么完美吗?自来水不比很多臭河沟里的水好多了?

类似的可笑想法和做法胜不胜数。随便在鱼缸里养一种水草或者加一种鱼,都要上论坛咨询可行性,得到的大多数来自资深鱼友的回答却是“没试过”、“不知道”。比如连菖蒲都不敢种,也不想想多少池塘里有菖蒲。

如此种种,在此记录,供后来养鱼者参考。

工作走神和安於現狀的“科學”原理

我這個人不適合上班的一大理由是喜歡走神,而我走神的原因是工作效率太高,以至於大腦自然而然地需要休息。我經常在狂碼一篇文字後不自覺地去看一些與工作無關的東西,比如青鱂魚的棲息地是如何被食蚊魚侵佔的。

如果上班不幸被領導看到你在看這些東西,而不是在工作,估計領導會對你產生負面印象。可是事實上,我的工作效率之高,在我多年工作經驗中,少有可以比肩者。

那麼,作為公司管理層,你是想要一個喜歡走神的高效者,還是一個整天忙於工作的低效者呢?

聯想到大腦有很多個不同的功能分區,並且這些分區是可塑的,那麼如果一個人每天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某一項工作上,相應的大腦區域必然得到鍛煉,變得更加強壯;而久而久之,其他區域發生一定的萎縮。

這樣的結果是什麼?

很可能是這個人會越來越依賴這份工作,慢慢失去了改變現狀的勇氣。借用《肖申克的救贖》中的話,這就叫“體制化”。

远离

今年以来,总是遇到一些不上路子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叫流年不利。这才过了多久啊。

这些人总称为小人。我早就警告自己要远离小人,可是有时候无意间却又跟小人搅和在一起。远离小人的原因是我本身性格比较耿直,脾气又不太好,跟小人搅在一起容易出问题,一开始可能没什么,时间长了就会闹出大矛盾。这是实践总结出来的,并不是自作清高,也不是说跟我闹矛盾的都是小人。我对小人的定义跟普通定义是一致的。

最近遇到的小人有一个普遍的特征,就是不讲理。你跟他好好讲道理,他偏偏听不懂或者不听,偏偏要把事情升级。不知道这到底是智商的问题,还是情商或者人品的问题。也许都有吧!

跟小人吵起来,有时对方还称你是小人。电视里“真小人”往往承认自己是小人,可是现实人似乎没什么人承认自己是小人,于是都是伪君子。可能对方还觉得我是伪君子呢。

有时事情过去了,想想跟这种人置气实在是没必要。对方即使没有到活的不耐烦的地步那么夸张,但往往三观跟我相差甚远,没有人生追求,如同行尸走肉。我又何必跟他们认真,难道我的生活和人生竟会受这种人渣的影响?

切记!

卖书

大约半年多前,从书架上撤下一批书,大都是家里放了很长时间的考研书,另外还有两本南京“青年作家”杨明召写的书,一本是小说《仙林之恋》,还有一本散文集《南京,消失的2010》。

这些书一直放在墙角,原本打算在网上卖给考研的人,可是广告挂了半年也没人买。后来看到附近大学门口有家旧书店,特地拖过去卖,可是书店老板很轻蔑地说:按废纸卖,4毛钱一斤。还说“没人会要”。

这里面有我当年考翻译硕士的时候辛辛苦苦搜集的资料,没人要?去NM的!老子还不卖了。

书拿回来继续放在墙角。话说那些考研教材确实过了当年就没有太大价值,人家宁愿买新的,可是我从网上搜集的、从学校买的资料,还是一直有用的。不过不认识什么考翻译硕士的人,只能继续放着。

前两天正准备送给楼下的老奶奶卖废纸,老婆说要不要看看“咸鱼”上有没有人买。我说什么咸鱼?她说是淘宝上的二手市场。

我打开“咸鱼”一看,还真是有不少旧书,不过貌似大多是些小说、散文和励志类书籍。于是我想到那个“青年作家”的书会不会有人要,总比买废纸更能实现它们的价值。

又重新把书翻出来,找到这个作家的名字叫“杨明召”,跟我的一个朋友只差一个字。我跟老婆说:为什么叫“杨明什么的”都这么任性?

老婆说任性不好吗?

我说任性是好,可也得有点谱。

杨明召书

记得还是两三年前,一次跟老婆从软件园区下班,看到杨明召大热天推着一辆小破车,站在路边卖书,我们都受到感动,于是花了五十元买了他的两本自费出版的书,上面还有他歪歪扭扭的签名和手机号码(不是QQ,也不是邮箱)。

买回来后过了两个月,我终于想起这两本书,翻开来看了两页,不知所云,放弃……

又过了大约一年,我再次拿出这两本书,这次决心好好看一看。每本书看了十页左右,实在看不下去。

那本“小说”,不如说是杨明召同学的意淫录,不过这意淫的有够离谱的。除去一些可有可无的文字以外,剩下的就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记得有一段大概是这样的(准确的情节我已经忘了):

她问:你喜欢吃鱼。

我说:是啊。

她说:听我爸说,喜欢吃鱼的人心眼多。

我问:为什么?

她说:(此处省略500字不知所云的解释)

注意,这段对话可不是闹着玩,这对“情侣”的关系若即若离,甚至还没有到互相开玩笑的地步。女方是很认真地说那段话,有够离谱的了。

另外一本“散文集”,不如叫“南京人文历史故事”,帮我了解一些宋庆龄和蒋介石在南京的轶事(不过我又忘记了),除此之外,就近乎于流水账和空洞的心理描写。如果按照海明威“能删就删”的写作原则,每篇文章绝不会超过一小段。

这位杨同学据说一开始也上班,但后来忍受不了上班时间无法排解泉涌的文思,于是辞职“专职写作”。

所谓“梦想与自由”,我也是醉了。说句不客气的,这只能算是“逃避”。别说你是“青年作家”,就算你是“文学爱好者”,拿出这样的作品都很难让人相信你的诚意,沿街售卖则是你对支持者的欺骗。还有,能不能不要连“自我简介”里都出现不通顺的句子。

如果哪位朋友想见识一下,可以寄给你,趁我还没当废纸卖掉。翻译硕士考研的书也是可以的。

原生態

我喜歡原生態的東西,包括動物和植物。

這並不是因為清高,抵觸人工的東西,而是“上當受騙”多了。記得以前也曾試著從花店買一些人工培育的植物回來養,其中還有一顆大一點的樹,可是後來都養死了。

相比我的原生態植物,我給它們的照料算是多了,可還是沒用。

最近看到淘寶上有賣“小葉紫檀”甚至榕樹這樣的盆景,很心動,想買回來養著。可是上網一查才知道,什麼“小葉紫檀”盆景都是假的,而是一種叫黑茶骨的植物,小葉紫檀根本做不了盆景,也不適合在中國生長。

放在魚缸裡的水景同樣如此,乍一看很漂亮,其實是把植物綁在沉木上造成的假像。

所以有時候真的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那些人造的東西,綁植物這樣的還算不太過分,還有把塑膠或者陶做成樹根的樣子,放在魚缸裡,賣的還很貴。這算是自欺欺人嗎?實在想要這種東西,自己去山上去公園裡找個爛樹根豈不更好?還能吸收缸裡的有害物質。

除了我,網上也有很多原生態愛好者,養的都是野生的東西,普通的金魚想入缸都很難。像小黑魚、鯊魚以及巨舌魚這樣的活化石才是目標,或者哪怕養些黑殼蝦和鬥魚這樣到處都能抓到的東西也不錯。

都說“物以稀為貴”,可是什麼是“稀”?對城裡人來說,連黑殼蝦這樣的野生動物都很難親自撈到,買也不好買,很多地方都只能在網上買。反而像金魚這樣的人工動物大街小巷到處都有,整天就知道傻乎乎地游來游去,根本沒有一點適應不同環境的能力。

兩個小學同學分別送的江蘇三七和另一種不知名的花現在還頑強地生長在老家的前宅後院,春夏秋冬都根本不需要特別的照料,其中三七還能止血。小時候惡作劇把一隻龍蝦用木板蓋在學校後面挖的一個小坑裡,兩個月後打開,還活的好好的,把我震驚了。這些不比那些嬌貴的東西有意思的多?

 

萬梓良

最近補課看《古惑仔》系列,為萬梓良的氣場折服,回想起小學時候曾經看過他演員警的一部電影,至今記憶猶新,很喜歡。

於是很好奇他現在在幹什麼,百度了一下,原來九幾年就在演藝事業巔峰期跑去經商了,不管後來成敗與否,這改變現實的勇氣讓我佩服。

看當年萬子爺如今的照片,不勝感慨,完全不見當年的驕傲和霸氣,而且相比同年代的周潤發劉德華,保養也不是太好,還胖了許多。這些年來,也許風風雨雨,坎坷不平,那些年少輕狂和棱角都幾乎磨平。

不過過過普通人的日子又有啥不好。近年來他複出,拍了好幾部戲,可是如果不是特意去百度,簡直一部都沒聽說過,第一步演包拯的戲甚至都沒能播出,也是夠悲催。

他自己也感歎周潤發對演戲專注,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可是當初他選擇經商,想必也是經過很多掙紮,如今即便不那麼成功,也該無悔了。

看他近年的採訪,話語間的感覺真的跟《古惑仔》裡的蔣天養一模一樣,有些嘮叨,卻顯得輕鬆自得,沒有約束,很健談,沒什麼城府的感覺,好處是讓人覺得親切,容易接近,不像我話少讓人覺得“高冷”。

我喜欢单身汉

很早之前就发现一个现象,就是单身汉往往比结了婚的人更有好奇心,学习能力也更强。而但凡一个人结了婚,似乎就老得很快,颓颓然也。

富兰克林说:“有些人25岁就死了,但是要75岁才被埋葬。”

这两年越来越觉得这句话很对。过了25岁,很多人方方面面安定下来,于是就在不断地模仿自己,直到死。真有勇气和动力去不断学习不断改变不断探索新世界的,又有几人?

可不知为什么,单身汉似乎老得慢点。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单身汉用微信都比结了婚的多。并不是说他们喜欢用“摇一摇”来摇妹纸,而是就连在朋友圈转发文章都要比结了婚的频繁,阅读文章也是一种学习嘛。至于在朋友圈发表自己意见的,那就几乎只剩单身汉了。

高晓松自创了一句话当作自己的座右铭,叫做“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这是个不安定的家伙,太不安定,也至于总是闪婚闪离。玩完音乐玩电影,玩完文学玩脱口秀。永远一副不羁的模样。不管他脸上的皱纹有多深,看他的眼神,永远都是二十五岁的样子,那里面的东西用乔布斯的格言来说,就是“Hungry”和“Foolish”。

所以,一个人老不老,不在于身体,而在于内心。有的人三四十岁就老气横秋,恨不得把所有新鲜事物都掐死,有的人七老八十还在创业。

其实“老”不仅仅在于“老去”,而是一种放弃。他们放弃了对新鲜事物的探寻,他们放弃了对未来各种可能性的验证,他们放弃了人生剩下的几十年。

《士兵突击》里说“不抛弃不放弃”,你指着放弃者去打仗,我是想象不出来。

礼貌与素质

中国人最喜欢骂别人“没素质”,可是“没素质”这个词本身就很宽泛,什么叫“没素质”,什么又叫“有素质”?

在实际生活中,很多骂别人“没素质”的人自己就很没素质,这就成了恶人先告状,“告状”的行为本身就很没素质。

对于“没素质”的人,我们习惯于“没礼貌”;有时甚至毫无征兆地,不管对方有没有素质,不管对方是好意还是恶意,我先“没礼貌”一下,显得自己很高明,这叫“先发制人”。

由此一来,就形成了恶性循环:看你这人也不咋地,我就跟你也不客气了,或者,你这个问题好傻X,我先损你一句再说……

其实笔者也犯过好几次这样的错误。对方没有错,但是基于我自己的判断觉得对方错了,于是恶语相向,亦或对方其实是好意或者没有恶意,我却以为对方是恶意,于是说话也很不客气。

其实客观来说,这种情况也很正常,误解总是会有,不管是在哪个社会。可是问题是,中国的这类“误解”似乎有点多。

在以前和现在的工作中,我常常同时跟老外和中国人接触。不管是邮件还是即时通讯工具,老外基本上都特别有礼貌,尽可能避免任何可能冒犯的语言,而且一般不会把对方的话错误地理解为恶意;而很多中国人则恰恰相反。

你好心提醒他,他当你是傻X,跟你不耐烦,有时甚至是当着其他人这样,让人很不爽。你也不至于为一两句话跟他吵,但就是觉得像是吃了苍蝇,有时都不知道如何回复是好。

我想对方一定认为我提的问题比较二,或者是觉得我工作态度有问题,自己都没研究好,换句话说就是觉得我“素质差”,于是跟我没礼貌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就像我在开头写的,随随便便就“没礼貌”,这种行为本身是不是更加“没素质”呢?当着别人的面出口伤人,丢的是不是自己的脸呢?连自己的说话态度都控制不了,而且还是用手在电脑上打出来的话,又何来愉快地合作呢?

南京到底比成都差在哪?

之前在手游媒体工作,就知道成都是除北上广之外的中国手游“第四城”,拥有上千的手游开发商,虽然这里面有很多泡沫,但北上广泡沫也是大大的,也总比南京寥寥无几强太多。

吊诡的是,成都明明就以“慢”而闻名,据说成都人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喝茶聊天,怎么却在IT互联网创业方面这么火热?

如果手游在成都的热跟偶然有关(Gameloft早年的进驻),那么翻译或者本地化呢?

最近在做一个网站本地化项目,得知成都的一个本地化公司,他们的译稿不错,而且是主要面向国外客户,因为官网主页是英文的,感觉还是比较正规的。

我就在想,为什么南京没有这样的公司。我曾经跟南京的几家翻译公司接触或者合作过,很烂。即便是个别具有一定知名度的,说句不太客气的话,依然是烂!而且管理层目光短浅,非常迂腐。

南京在地理位置、高校数量和质量方面不知道比成都好多少,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真是想不通。

现在像拉勾网这样的互联网产品,有针对成都的服务,却没有针对南京的。如果不是成都离家太远,我都想去成都了。

大人对小孩的小人之心

最近在知乎上看到一个人问,自己的儿子是家里老人带大的,现在很势利,看不起家里的阿姨,表现得很粗鲁,怎么办?有回答就说,没办法,只能自己带。

除却天生的秉性,大人对小孩的影响应该是最大的了。而涉及到各种伦理道德,天生秉性的影响近乎于零,大多都是大人潜移默化的影响。其中有些影响是显性的,而有些影响是隐性的。

最可怕的就是这些“隐性”的影响,因为大人自己可以克服和隐藏,而小孩没有这个能力。就比如前面提到的那个例子,大人应该不至于整天对阿姨颐指气使,吆五喝六,但小孩通过观察大人的眼神和语气,受到了“隐性”的影响,于是变得非常“势利”。

有一次母亲带女儿出去玩,回来告诉我,她把自己的玩具藏在包里,不给其他小孩玩,于是说她“精明”。乍一看是这样,可是仔细一想,她只是足够聪明到模仿大人的行为而已。我们经常把不想给她玩的东西藏起来,人家这么耳濡目染,学不会才怪。

生活中很多行为,往往在小孩身上体现出来时,我们都会很惊讶,可是仔细想想,无不透着大人的影子。这就像粉丝对偶像的模仿一样,也许不会那么明显,可是一言一行都透着偶像的影子。

模仿没有错,可是关键就在于,小孩单纯的模仿和“发扬光大”往往却成了“精明”、“小气”、“势利”等等不好词汇的证明。

女儿喜欢把掉到桌上的饭粒捡给奶奶吃,一开始我们都引以为乐,以为这小子真精,从饭碗里夹出来喂她的自己吃,掉到桌上就给别人吃。可是仔细想想,才不到一周岁的她真的有这样的概念吗?她连落满灰尘的东西都能去啃,又怎会介意桌上的米饭?

她只是模仿大人喂东西给她吃的行为,也把手里的东西喂给大人而已。这样的善意,在我们大人看来,却带着一点“恶意”。可见我们大人往往是多么地小人之心。

而当我们自以为“君子之腹”地说着一些小人的话时,小孩又该如何选择?

当女儿主动朝着奶奶笑时,她奶奶常常会开玩笑说:“谁跟你笑啊?”大人知道,这是句玩笑话,可是对于小孩,你能指望她明白这是句玩笑吗?等她明白的时候,伤害已经造成了,她或许会变得不敢对别人笑,甚至会对别人的笑报以蔑视。然后等她长大,她继续把这句“优良传统”的玩笑话传递给下一代。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一个家族的自卑情结或许正是因这一句不起眼的玩笑话而生。

我们随便一句话,一个举动,在我们看来没什么,有时候甚至只是个玩笑,可是我们想没想过,小孩的心理是否能够承受,而当小孩模仿过去之后,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最后,玩笑也有真实的成分。所以,小孩一点也不傻。

南京创客空间马鞍山之行

本月月初去马鞍山参加了南京创客空间在那里举办的创客大赛。我大约是两年前加入南京创客空间,当初的想法是觉得创客们做的事都很踏实,所以心向往之。

这次去马鞍山,更加近距离学习了创客活动,感觉不错。我这次主要是帮忙写写报道,跟我一起的还有许同学。许同学主要负责摄像,他还没毕业,但从大一就开始实习,有丰富的工作经验。虽然是90后,但显得很沉稳,我们交流很好。

尤其是最后一晚,我们两个都叫了外卖,我第一次用饿了吗(唉,真是老了,虽然早知道这个软件,但从未试过),感觉真不错,晚上十一二点在宾馆一起吃好吃的,还是很爽啊!到现在想想还流口水。

我很少作为志愿者工作,不过这次感觉很好,有一种自由超脱的感觉。

对于创客产品嘛,我不是很懂,但是对部分产品还是有些疑惑。比如能够监测并调节眼球干燥度的眼镜框,难道眼睛没有自我调节功能吗?如果干燥是不是说明需要休息?用了这个会不会产生依赖?

再比如“智能摇篮”,也就是自己会动的婴儿床,安全有没有保障?万一摇大发了会不会把婴儿摇傻了?再者作为家长,即便摇几下小床也没什么,正好体现父爱母爱,看看孩子,交流感情,有大人在身旁,小孩更有安全感和幸福感;反之,如果小孩长大后知道自己是被机器摇大的,又会做何感想?

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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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五点一刻,在南理工大学操场上,一架小型飞机失事了。这是个灰暗的下午,天气报告很准:阴。而对于飞机操控员来说,更加灰暗。

这架红白相间的小飞机上下颠簸着越过两名跑步者的头顶,径直撞向了对面的宿舍大楼。由于此时正值暑假,学生宿舍空空如也,所幸未造成任何人员伤亡。

别找新闻了,现场大多是老大妈老大爷,笔者当时正在跑步,没有携带任何摄影器材,所以网上应该是没有图片的。

飞机操控员闷闷不乐地蹲在跑道一旁,看着她的几个同伴摆弄手里的飞机。而老大妈老大爷们注视了失事飞机一会儿,就继续闲聊了。

我想提醒这些航模爱好者们: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至少别在跑道上做这种危险动作,撞了人怎么得了?

军博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军迷,从中学时代就是,那时候很喜欢看军事杂志,现在很喜欢看军事网站,尤其喜欢看图。

有一阵子,我几乎天天看马鼎盛老师的军事博客。我很佩服马先生,到了他这个年纪,除了担任军事评论员,还每天更新博客,又不是自己的独立博客,那也只能解释为热爱了。年近古稀,依然如此付出,更令人佩服。

网上很多军迷喜欢讨论马鼎盛和宋晓军、张召忠等人的优缺点。我不否认,马先生的言论不是百分之百靠谱,可是一个民间评论员,要说信息来源,比宋和张不知道差多少。张将军人称“操舰狂魔”,可是一般人就算想操,也得有舰啊。

这样的背景下,每天发表那些犀利的评论,且不论对错,人家背负的压力就不是一般的压力。再说凤凰卫视也没说马鼎盛不靠谱把他撤掉。当年伊拉克战争,张局座的预测言犹在耳,后来去锵锵三人行解释了,那是有原因的——伊拉克的军官都被美军收买了,可是毕竟人家马鼎盛更加靠谱啊。如果真的在家门口发生战争,自家将军被收买,这种可能性你不能总说你想不到。

由此是否也可见,有时信息多了,反而会限制了人的想象力呢?当今世界传媒如此发达,很多信息多少蒙蔽了我们的头脑。马鼎盛从历史中找线索,不失为一种好办法。马先生的那些言论,即使只对一半,对我大中华也是幸事,至少给我们这些菜鸟提供了新的思路。

凌晨

凌晨梦见几个故人,互相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话,竟也很开心。我朋友不多,也不好交际。尤其是经过这些年的人情冷暖,更加明白友谊是不用刻意得来的。

小松子五点来钟不知怎的,竟辗转反侧睡不着起来,我哼着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哄她入睡,这首歌却唱的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入戏”。也许天蒙蒙亮,这时人的心思更加敏锐吧。

我似乎看到苏东坡在黑夜中想念自己多年未见的弟弟,欲哭无泪,肝肠寸断,只能拿起弟弟的书信长嘘短叹,然后随手写下这首被后人奉为经典的词。

那种思念之情,我恐怕从未经历过,此时却像是深入骨髓,痛彻心扉,恨不得赶紧给苏东坡递去一个手机,让他打个电话,或者视频一下,也好知道弟弟此时此刻正在干嘛。可是又想到,如果苏轼当年有这样的科技便利,这首《水调歌头》却又是万万写不出来了。

大叔的课

久违教室,没想到重返课堂却是在驾校,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这堂课对我来说很别开生面。授课老师是个接近退休年龄的大叔,从谈话内容来看,在南京已生活多年,却仍操着一口纯苏北口音,真是乡音未改鬓毛衰。

大叔说他曾在山东威海、济南等多地从事驾培理论方面的工作。我就寻思,你这口音连我这个苏北人有时都听不太懂,山东人能懂?不过在威海呆过,跟我真是有点缘分。

大叔上课风格幽默,那些来自现实生活的段子,那种说话的风格,让我既熟悉又陌生。大概在我上初中后,听惯了各种“高大上”老师的课,就再也没接触过这种草根味无比浓厚的课堂了。

不过跟“江湖习气”很重的其他教练不一样,这位大叔不管是穿着,还是谈吐都显得比较有修养,气场杠杠的。

我明天要出差,不能再聆听大叔的教诲了。他说明天下午的课能保证我们人人100分。我问驾校的人能不能等大叔下次上课再来听,人家说不用了,你到时直接去考试就行。哭……

我从驾校办公室出来正好遇到大叔,大叔关切地问我“他们怎么说?”我说“他们让我忙我自己的事。卡交给他们就行。”他说“那你就等他们通知你来考试吧!”

不知这老头还做教练不?要是有这样的教练多好。